nc1988
2013/07/07
离开了TJU已经2年
Roll balls from Tju, 2 years.
5月雇用统计对汇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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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雇用统计于6月7日发布。拖延了快一个月才交报告,没诚意啊!
先上图表。
发布时间(UTC+9) | 指标 | 前回 | 预想 | 结果 |
6月5日 21:15 | ADP全国雇佣者数 | +11.9万人 (+11.3万人) |
+16.5万人 | +13.5万人 |
6月7日 21:30 | 非农业部门雇用者数 | +16.5万人 (+14.9万人) |
+16.3万人 | +17.5万人 |
6月7日 21:30 | 失业率 | 7.5% | 7.5% | 7.6% |
6月3日 23:00 | ISM非制造业景况指数 | 50.7 | 50.7 | 49.0 |
短时间内USD/JPY的变化
当日结果一喜一忧,从5min图看,高开,跳水,迅速rebound。遇到这样的混合情况到底哪个数据占得权重大呢?数据发布前,从一个朋友那儿得来了一个小预测,觉得很厉害。
1)若结果>16.8万 (彼处的预期值) USD/JPY走高
2)若结果<16.5万 USD/JPY走低
3)若16.5万<结果<16.8万 USD/JPY先高后低
结果符合1),USD/JPY走高。趋势上确实如此。那么数据发布后10分钟内的剧烈震荡是因为失业率的恶化影响的吗?可以作为课题观察观察。
6月3日发了状态说USD/JPY跌破一百,到今天7月2日,正好一个月,又rebound回100了。。。
周五的雇用报告,21日参議院選挙,恰逢今年又是日本的式年,神仙搬家(预期10月),对经济会有怎样的影响呢?
*神宫式年迁宫wiki:http://ja.wikipedia.org/wiki/%E7%A5%9E%E5%AE%AE%E5%BC%8F%E5%B9%B4%E9%81%B7%E5%AE%AE
曾经在天涯放的字儿
能顺利的把快两年没有碰过的天涯博客打开,和中了小彩票的感觉一样啊!
把毕业那两天的字儿粘过来,以作纪念。涉及隐私部分加码。
扔
2011-07-08 15:22 星期五
昨天去汽修吃大学的最后一顿饭。点好菜后,我说我去趟青年湖,扔点东西。小M问是嘛,我说是南开的。其实,不过是一把心锁,一个挂坠,一个小瓶子。锁是在泰山时候买的,忘了为什么没有锁在那儿,收拾抽屉的时候找出来的。我犹豫了几天要不要带走,结论是不,刻着名字的东西怎么能带走。挂坠是她买的,心形,一对俩,给我了一个。瓶子记不清了,应该是12月27号时给我的,从圣诞树上摘下来的吧? 先扔的锁,之前一直是没锁上的,也许想等某一天二锁合一吧哈哈。我把锁锁住,费了很大劲儿扔到湖中心,看着荡起的涟漪平复,叹一口气。然后是挂坠,沉底。瓶子里还有几个纸卷,仿佛写了什么,我从来没看过,也不知道。瓶子漂在水上了,随便吧。 回气修的时候忘了去看一眼半夜挂在树上的孔明灯,我也写了一句话在上面:来东京找我!究竟是对谁说的呢?
晚上
2011-07-21 01:48 星期四
汽修吃完差不多有七点,记不太清楚了,回宿舍最后再检查一遍行李,收拾点儿东西,之前翻宿舍一遍都没找到的四口路由被包子很轻松的发现了,塞进书包。当初和南开在学四地下买的两块钱一个的白色大瓷杯子终究也没有卖,没有送,我也不知道会有谁需要它用来喝水或者养花,随便地放在桌子上,任凭别人将它摔碎或者带走。一床被子也没有卖掉,也没有用开岔的毛笔沾着发臭的墨汁在上面画很大的字挂在窗户外面,这是一个遗憾。那只小布熊也弃在了床上,现在想起来,我心里都突然有很多念想,当初看着它的心写满字,放进身体里,胸膛被缝合,那一幕也很难忘。它跟我回过家,又被带回学校,也有两年了,多快!我在宿舍门上的窗户上写了“滚蛋了”,其实是多么不想走。七点半走出一斋大门,我都没有回头多看一眼,门房阿姨,送水大叔,电梯大叔,也见不到了。 WXL九点半的车,比我晚半个小时,也一起去车站。大师先开车去42斋接他,喊我上车时我说大师咱们在成教门口那儿碰面吧,我想再多看两眼。包子还有个同学要走,跟我先道别,我没忍住眼泪。往成教走时,我一个人走在前面,随便想起什么都流泪,断断续续,挡不住,也没法挡。Q哥,小M,大S,大M,YJ在后面。 YJ是最后出现在524的524的人。好几次从524门前过,看着YJ一个人站在阳台向窗外看,就觉得特悲凉。
接着
2011-07-22 01:01 星期五
大师早在玉泉路口等着了。我把行李放大师车上,WXL在后排,我坐副驾驶座,他们分别打两辆车去天津站。坐好,关上车门,我说大师慢点儿开。大师沿着路边儿缓缓地开。我放下车窗,胳膊爬在车窗上向外看。穿过天大的围墙,还能看到学一,大活,研究生宿舍,学二,新盖的屎体育馆。不到五百米,眼泪又没断过,影响我看东西的视线,干脆闭上眼睛,等眼泪风干。顺着卫津路向北走,天大从身后走远,想到以后天大要搬了,也许这就是永别了,眼泪就出来了。 八点十分多,到天津站。他们早到了,刁也早在了。进站口碰面后,一起进站。眼泪差不多流尽了,看到车站那么多人,那么躁乱,把离开的伤感也堵回去大半。那时已经可以从容的说出话了。 上电梯后,找到了ZL,然后等XH。大家围成一圈说着话,等时间到来。四十差不多,XH到了。跟兄弟们拥抱道别,没有流泪,只是头疼。检票进站,回头招手作别。